「Something唸起來好像會被誤判作傷心吧?」
一面想著昨日途經中壢車站與板橋車站時,聽聞異口同聲粉親切台式腔調的廣播;一面讀著flyfay的她的something。
如果由粉親切台式腔調廣播員來朗誦這篇文章,那會是什麼樣一番光景呢?不禁這樣想著,大概因為昨天新聞裡看到一則陳雷翻唱周杰倫的報導。
讀著文章也偶有「哦,原來flyfay終於去了吳哥」的感覺,那似乎是從知道flyfay想去吳哥開始就忍不住猜想的感覺,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我又回想了一下前天在聯副讀到一則署名作者為高大鵬的三月雪有感,他老兄從頭到尾讓大雪埋葬吧讓大雪埋葬吧大雪埋葬吧地吟誦,看得我整個人呆掉,心想所謂餿掉的詩大概是那麼一回事吧,我也不知道那層層析濾的報社編輯守門人的機制是怎麼回事,會不會需要Revert一次才管用,總之也是個something something吧。
flyfay文中提及楚浮的「四百擊」這部電影,中文片名譯自英文「The Four Hundred Blows」,而英譯又源自法文LES QUATRE CENTS COUPS,本是一則法國俚語,意思大概是「青春期沒來由的強烈叛逆」,但誰知道翻來翻去之間又讓什麼埋葬掉或流失掉什麼something something。
我偶爾喜歡迴圈,譬如說向沒來由問來由向來是世上最萬無一失的舉措那樣,從一部電影、一篇文章、一個地方、某個誰開始猜想:是什麼為什麼取悅你?又是什麼為什麼讓你憂愁?
而通常灑狗血地說,正是你的憂愁為了取悅取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