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在發完一篇得罪很多人的文章後,去讀了一首低調而美的詩。
MSN上巧遇詩人,他說正在讀我那得罪很多人的文章。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似乎愈來愈是在寫一些自己想要丟掉的東西。
寫一篇得罪很多人的文章,像發一場麻疹那樣。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那個時間點,察覺到一種傷感,就好像說,為什麼不是寫一首低調而美的詩,為什麼不用優美的語言述說優美的想像那樣,堅決地質疑著。
然後,我想到出版社來邀出書這件事,以及另一件以知名部落客為主題的碩士論文問卷。
我分別去讀了出版社的來信以及碩士生寄來的問卷,心想,要我寫什麼呢?
我又想到沙特,想到即使刻意不活在地獄,不去想別人眼中的自己是什麼德行,總還是會有某種困境像電梯停電那樣把你困在一個幾秒前還不是牢籠的牢籠裡,去思索你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