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最近的距離,反而是最難到達的目的地。」我在往台北的回程自強號車廂裡如此不停想著,並且寫了雜亂的這樣的一篇記事。
我正在猜想姊跟姊夫都比較是對朋友比對家人好的那種人,因此總抱持著家人是關起門來好辦事,而鮮少正視為家人設身處地的感受問題。
離開朋友家前,朋友正好在門諾醫院值完大夜班返家,因為顧及我們晚上就直接從醫院搭車返回台北,所以就強作精神陪我們聊了一會兒,其間正好談到一位他的同事不久前車禍,從砂石車底滑過九死一生的事,那位同事每每提及這件事總要再三強調是砂石車的錯,因為對方絲毫沒有要踩剎車的意思。
我一直在想類似這樣的事,那些爭是非對錯遠不及於避免它真正發生的事,我們如果能做些什麼.為什麼不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