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Day She'll Be Her 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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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我和pipi的email對話已在幾週前,就在我前往花蓮探視手術後的母親時,就已經終止了。

 但在多數時刻,先前思考過的問題卻仍然源源冒現,對我而言,那樣的對話似乎還在繼續,只不過對象轉換成我自己。

 我對自省的價值始終深信不疑,我對世界上特別是自己出身的故鄉有人以那般人文的觀點思索人地關係感到慶幸,但同時我也對這類人文議題的弱勢、冷僻、找不到支撐與歸屬感到些許無奈。

 如果我們還能談一點理想,不是政商那般讓人狐疑的,也非矯揉造作的菁英主義論調,而是定義我們價值的衡量,就好像不知不覺之間,我們把美的定義拱手讓給遠在天邊的歐美日時尚界;我們把英雄情愛仇恨公道人心的定義拱手讓給好萊塢,我們之中的一些人那樣百般嫌棄自己,只因為他們接受了別人的定義與衡量,而自己,顯然從來不可能成為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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