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也說不定未必如此。
這兩週,包括電視包括電影,哩哩叩叩地閱讀視聽了好多好多悲劇取向光明前景的東西。
嗯,好像己有點讓人受不了了,我想。我正在想該從書架上取下哪一本值得再讀一回的老書,沒想到這樣的思慮尚無結果,一轉念反而陷入最近耽溺在耽溺的痛苦美顏的種種思索了。
想了想,的確是如此沒錯啊,尤其是連續劇,每天的氣氛都低迷得不得了,雖然清楚明白情節感人肺腑,但真有必要每天來這麼一回嗎?顯然是種耽溺了啊,我想。
那天回中壢聽Jinji在講那種嫁到法國的公主偏好的家鄉口味甜點,聽說做工極細且繁複,必須將蛋糕浸漬在糖蜜裡一段時日。那時候,我就在想像那樣一道酷刑,好像將蛋糕活活給淹死在糖蜜裡,然後再就那樣像泡福馬林一樣地醃漬直到如糖蜜一般。瞄了一眼那非常法國皇室包裝的精緻古典甜點,我非常設身處地想像了一下。
「要吃嗎?」Jinji這麼問。不久前的想像始終盤旋不去,我想了一下便婉拒回絕了,或許那真的很香甜可口,不過,就最近而言,最近實在已經太過耽溺在耽溺的痛苦美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