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鬥士的姿態想像貝多芬,清晨往台北的捷運列車上,擁塞難堪的情境裡,我想像著不向命運低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時候偏執地覺得:一個人如果經常無法喜歡貝多芬,我猜想若不是他們早已棄械投降;就是人生一片坦途,根本沒有掙扎的必要。
週六我看Lost時,有一句台詞始終縈迴不去:
The struggle is nature's way of strengthening it.
那是獵人Locke以蛾繭為喻,向毒癮發作的搖滾樂手Charlie進行開示的一段話,一把小刀可以輕易幫助在繭中掙扎的幼蛾,可以幫牠立即獲得自由新生,但,沒有經過掙扎就來到這個世界的幼蛾將會過於脆弱而早夭。
貝多芬的門生辛德勒曾解釋命運交響曲的開頭四個音符,象徵著:命運就是這樣敲門。
上週我讀到一則留言,因而隱約知道曾經懷抱憤世理想去了宜蘭又離開的pipi,又將要重返宜蘭。
祝福似乎是最漫無邊際的勾勒,好像在刷滿清水的水彩紙上描邊一樣,好像只能想像,如貝多芬那樣的開端,命運就是這樣敲門。
你打開並面對一連串選擇,選擇做正確的傻事;選擇不投機取巧;選擇不放過任何學習的機會充實自己;選擇實現自我;選擇不被打敗;選擇能有更多選擇而不被框限,或者,被框限但終能從束縛裡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