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讀過一篇村上春樹寫的短篇叫做《起司蛋糕形的我的貧窮》,那種貧到金氏世界紀錄一般的窮法指的其實是形,而不是起司蛋糕。
然而,看著太太下班時順道買回來的小巧起司蛋糕,竟不自覺得想到火車咑咑咑咑冬風咻咻咻咻的場景。
正確來說,擺在我家桌上的應該叫作輕乳酪蛋糕,意思是說乳酪味沒那麼重,然而,我們嚐過之後,發現輕還不足以精確形容它,應該是輕輕輕輕乳酪蛋糕才對。
我們座落在板橋大馬路旁的家,煩囂喧鬧雖然不至於像Jean-Luc Godard電影裡等列車過去才能繼續說話的程度,但也足以讓人不由得類比座落在兩座鐵道起司蛋糕形的窘境,就像輕輕輕輕乳酪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