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容易在騎樓屋角發現燕子的蹤跡。
回想小學時,老師所教與教科書裡寫的不外乎:燕子乃春來冬去的候鳥(migrant)是也。
然而,在台灣,我們很容易在騎樓屋角發現的,無論家燕(Barn Swallow)或洋燕 (Pacific Swallow),其實都是留鳥(Resident),而非候鳥。
家燕與洋燕的長相雷同。
通常,要辨別這兩種台灣常見的留鳥,從成年的燕子媽媽著眼會比較容易。只不過,相較於很容易循著屋角燕巢與吱吱叫聲而發現的雛燕,長時間外出覓食的成燕則相對來無影去無蹤。
端午連假回宜蘭前,在板橋看過的幾窩燕子家族,大抵因為碰巧瞥見成燕尾叉明顯、胸前又有黑色橫紋而推定是家燕。
而宜蘭家的騎樓屋角,則恰好有一窩尾叉較不明顯且胸前無黑色橫紋的洋燕。
忘記什麼時候讀到一首很老套的唐詩,曾經寫過燕子來去始終是燕子,人事景物卻早已易換更迭不復當初。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烏衣巷》劉禹錫
是這樣沒錯,又有什麼好感嘆給人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