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突然,會很莫名其妙唾棄自己某一段時日以來的用語,覺得那些語調、措辭好陳舊,好令人生厭。
然後,想到所謂詩這種東西,其實就是新的聲音、新的語言,而市面上絕大多數稱為詩的東西,都長著綠綠的霉。綠綠的霉其實沒什麼不好,只是好比說喜歡吃醃黃瓜不一定會想被醃成醃黃瓜那樣,事情要是降臨到自己頭上,總覺得莫名其妙分外討厭。
據說,到Mr. Picassohead去假裝自己是畢卡索來畫一張千萬名畫,是很可以紓解莫名其妙的心情的。
picassohead pickle有時候,突然,會很莫名其妙唾棄自己某一段時日以來的用語,覺得那些語調、措辭好陳舊,好令人生厭。
然後,想到所謂詩這種東西,其實就是新的聲音、新的語言,而市面上絕大多數稱為詩的東西,都長著綠綠的霉。綠綠的霉其實沒什麼不好,只是好比說喜歡吃醃黃瓜不一定會想被醃成醃黃瓜那樣,事情要是降臨到自己頭上,總覺得莫名其妙分外討厭。
據說,到Mr. Picassohead去假裝自己是畢卡索來畫一張千萬名畫,是很可以紓解莫名其妙的心情的。
picassohead pick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