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lf Smoke

朋友寄來一封邀請函。

時間是西元2009年5月29日到5月31日,為期三天兩夜。

地點在莿桐部落海邊。

邀請函裡寫著

讓我們為捍衛自己的土地而怒吼,發揮自己的長才,分享你的經驗,彼此撫平傷口,為這長期的戰鬥,開創一條屬於我們自己的道路,一片新的戰鬥格局。

我想到團結的人民永不被擊潰,那樣的曲調似乎過於拉丁,因而在這塊土地上顯得陌生,幾近突兀。

我們偶爾在主流媒體看到,當權者迫於無奈,要依法執行部落迫遷的新聞。

如果由當權者認定,論斷為不正常;如果選擇不同生活方式的是異類,難免就要淪為弱勢者,難免就要備受蔑視、打壓。

矯正「不正常」、輔導「異類」與拯救「弱勢者」,那就是所有權威的籌碼。

via 精神有病的精神科醫生比蛀牙的牙醫可怕

當我們尚未淪為弱勢,譬如令人稱羨的科技新貴,台積電那群尚未被裁員,尚未組成自救會的員工。多半,總是傾向站在進步繁榮凌駕於人文公義之上的那一邊。

那種傾向,當然,主要是因緣自聚光燈總映照著整個社會再三被詮釋演繹、易於被瞭解、進步繁榮的那一面。

除此之外,皆純屬不被諒解,近乎自私自利的反動。

或許,多數民主決定了民主社會裡的一切。或許,就得是砍伐一座座森林,BOTBuild Operate Transfer一片片海灣,拆掉圓環換上玻璃幃幕,才得以彰顯並滿足當權者對進步繁榮的想望。

然而,有時候,將心比心,總覺得,那些把前曕未來寄託在他國,那些高調訪問中國的台灣權貴們,如果能選擇與弱勢的中國人民站在一起,而非中國高官,拍張照裱起來擺在案頭,扯謊說鬼話時,或許更能增添可信度。

同樣道理,如果為這塊土地;為弱勢者的集結;為這些原住民朋友的處境而哭,也同樣能夠厚實個人政治資本,也許,馬先生也會為之動容落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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